永王颇有些按捺不住,出列恭敬道:“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对于久别朝堂的永王而言,任何一个机会都不能放过,他现在需要的就是政绩,苍蝇在小也是肉。
况且此事是父皇钦定,且又是十六叔重视之事,简直就是一举两得之事。
永康帝垂眸瞧了一眼永王,面容依旧平井无波,转而又看向水溶,询问道:“小十六,你以为栎儿如何?”
永王闻言心中一顿,他没想到父皇居然会询问起十六叔,此刻他心中希望十六叔能为他说两句好话,不说什么英姿不凡,有天人之姿,好歹也说个才华横溢。
如此一来,他才好在父皇面前出头。
水溶心中警惕起来,这询问的是这件差事还是其他?他觉得永康帝另有所指,只是他从来没有与永王有过多牵扯,实在是这小子死皮赖脸的,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且不说永康帝态度如何,水溶必须先要回应,只是此事确实不好回应,若是说其不堪重任,颇有贬低皇嗣之嫌,在永康帝面前也有欲盖弥彰之意,可若是可堪重任,又有站队之嫌。
说到底,多疑的天子不好伺候。
沉吟一声,水溶拱手道:“只要不是臣弟,谁都能堪此大任。”
“.”
永康帝闻言,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他知晓永王接近水溶的目的,听这言语,显然是没有效用,言语亲和道:“一惯的备懒,朕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水溶听后不可知否,备懒好啊,我若是不备懒,说不定某人还不放心,毕竟谁让他不仅仅是王爷,更是掌了兵权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