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檀香木的架子床上。
宝钗素手攥着华丽锦绣的被褥,一剪秋水的明眸望向头顶上随风轻摇的流苏,心湖止不住的波澜荡漾。
姐夫这是要?
正当少女心绪纷飞之际,腰肢间的束带松了起来,让宝钗心中一震,忙伸手按住少年解着束带的手儿,莹润似水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间带着几分祈求之意,道:“姐夫,别。”
先前她说伺候,那是以为如上回那般手握乾坤,可瞧着眼下这动静,这是要芙蓉帐暖,共度春宵。
怎得,上身伺候完了,轮到下面了?
原也是姐夫的人儿,心儿早就向姐夫敞开,清白什么的都已然是过去式,不应计较这些,然而她虽然进了王府的门儿,但却连个妾也不是,无名无份的。
素日里的耳鬓厮磨、知晓根底也就罢了,但这最后一道门坎.好歹等正式过门的时候,那才叫圆满,这也是宝钗最后一道遮羞布儿,如若不然,就真成了那“崔莺莺”了。
水溶见状也不着急,目光看向宝钗那张艳若红霞的玉容,眉不画而翠的眉宇间透着几许忐忑,伸手捏了捏少女丰润的脸颊,温声道:“好妹妹,姐夫岂是那等不识礼数之人,妹妹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宝钗:“.”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啃也啃了,现在都抱着她上了榻,手正解着她的裙带,你告诉我你是识礼数的人儿。
禽兽与禽兽不如乎?
不过听见姐夫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少女芳心舒缓几分,攸而羞怯起来,她可什么都没想。
抿了抿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