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姐夫“情形谦和”,一派的正人君子之风,眼下看来,这就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作践人的手段“阴狠”着哩。
只是也不知怎得,就是厌不起来,心底深处对于少年的痴迷涌起一股欣然之意。
女儿家的力气本就不如男子,水溶也就索性没管,目光望着羞恼的少女,温声道:“妹妹的心意姐夫也都晓得,等你正式过门的时候,姐夫才会要你,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女人吗,不都是要仪式感的,像可卿、探春,他都不是给了仪式感,至今尚未攻城拔地。
当然,攻城拔地之前也要清扫周边,故而除却攻打城门以为,战前的准备该做的一个都没有落下。
果不其然,宝钗听后,芳心舒缓几许,莹润的杏眸看向少年,眉宇间透着丝丝情意,眼下少年所言,无疑表明自个没有许错人儿,姐夫并未拿她当粉头取乐。
瞧着少年自娱自乐的,宝钗也不抵触了,素手攥着被褥,如梨蕊般的脸蛋儿嫣红欲滴,低声道:“我自是相信姐夫的。”
真不真实的无所谓,关键是少女愿意相信。
水溶听后不置可否,宝钗若是真的相信他,先前怎得泫然欲泣的,还不是心有怀疑。
不过这也怪不得宝钗,你都扒了女儿家的遮羞布,岂能不让人想歪了,你以为这是给人家小女孩换尿布?
眼下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要做的是给宝钗舒解心中的紧张,便柔声道:“妹妹不用解释,姐夫明白。”
异样丛生,令宝钗心神错乱,面对少年的言语,轻“嗯”了一声,便默然不语,水溶继续闲聊几句,宝钗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