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面色略有些尴尬,不过在水溶面前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应道:“有些见效,只是还需静养。”
近段时间按照张友士的法子调养,确实有些效用,然而仍旧是有心无力,因为按照张友士的说法,他最大的问题便是因为对凤姐儿的心里恐惧,这同在一院,两人时常见面,每回相见都是心有余悸的,哪里会调养的好。
水溶纯粹是关心一二,并未他意,于是转而道:“修建皇陵的事情,你若是有意入股,那也得出银子。”
帮衬归帮衬,但水溶不可能跟照料儿子一般,他已经替贾琏寻了个货运买卖,总不至于此事还要他来替贾琏谋划了吧。
斗米恩,升米仇,再娇养下去,怕是这贾琏心儿都飘了起来,就算是帮衬,那贾琏也必须要付出代价,让他明白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贾琏闻言苦笑一声,他自己手里边没有什么余钱,哪里出得了银子,唯一的法子就是荣国公府公中的银子,但那些全都是凤姐儿管着,而且那钱都被府上的人儿盯着,挪用个一两千两银子周转是没什么问题,但修建皇陵的事情定然不止于此。
简而言之,贾琏明知道这是捡钱的营生,然而却与他的身体一样,有心无力。
有心开口向水溶借银子,但货运买卖的事情已然是托了王爷的福,眼下脸皮再厚也张不开口。
水溶见状心中了然,不过他可不会因此松口,提议道:“你若是有意,便去问问凤嫂子,你们夫妻商议个章程来。”
凤姐儿手段高明着,没银子也能挤出银子来,贾琏之所以犹豫,无非就是不想去寻她。
至于说你们夫妻是向贾母等人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