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宽和,好端端的训你作甚。”
安王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瞧中了一个舞姬,本想着带进府里养着,谁承想十六叔出面了,让人好生郁闷。”
乐王闻言眼神眯了起来,既然北静郡王出面,想来就是“天上人间”背后的主子了。
一间会馆而已,本来不值当什么,但是牵扯的人不同,代表的意义就不同,堂堂郡王爷做一座会馆背后的主子,不可能只是想着建造一座供自己享乐的私人会所。
若是旁人尚有可能,可这是素来情性谦和的北静郡王,断不会如此。
沉吟一声,乐王开口道:“在外吃酒归吃酒,少惹些事,一个舞姬还想着带进王府,让父皇晓得了,少不了责罚。”
王府有王府的门槛,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一个舞姬若是带进王府,少不得被人指指点点,丢了皇家的脸面,让永康帝知晓了,没好果子吃,尤其是安王的名声本就不好,责罚更甚。
至于说水溶的事情,谁让北静王府有资本在手,所受的待遇也就不同。
安王闻言,顿时苦了一张脸,没好气的说道:“三哥,这你就冤枉我了,上回听你们说起了这事,所以我特意去“天上人间”为你打探,今儿个瞧见了十六叔,还特意的闹出了事来,这时候你倒说起我来。”
乐王闻言莞尔一笑,想起当初与幕僚提及此事,那时安王正好来寻他,想来就是那时让安王知晓此事。
想着这个亲弟弟能为他筹谋,乐王心中不由的一暖,眉宇间透着几分温情,轻声道:“好了,我知晓你的好意,你吃了不少酒,先回去歇着吧!”
安王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