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之类的敷衍之词,如今既然愿意教诲,这就是良好的开端。
而且他也明白水溶对火器的重视程度,心里打定主意要办好这件差事。
正此时,乐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近前道:“十六叔、二哥,在这聊什么呢?”
永王瞧见来人,神色淡然,捏了捏蟒袍的袖摆,清声道:“本王疏离朝堂已久,父皇让我多向十六叔请教一二,三弟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乐王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特意点明是父皇之意,这不就是显摆。
虽心中不爽,但乐王面色依旧是和睦春风,笑道:“十六叔是朝廷的肱股之臣,二哥可要虚心求教,莫要辜负了父皇的期望。”
水溶对于两个大侄儿言语针锋相对不感兴趣,不过乐王的话儿倒是挺有意思的,什么叫他是“肱股之臣”,透着些许马屁味儿,他对于朝堂所做的贡献微乎其微,无非就是他掌着兵权罢了。
见两人似有纠缠之意,水溶自是不愿过多理会,便主动开口道:“都督府还有公务处理,我先行一步。”
永王见水溶离开,忽而问道:“对了,十六叔可有什么忌口的,待侄儿生辰的时候,侄儿也好安排。”
水溶目光落在带着恭敬之意的永王身上,眉头微微轻挑,生辰又不是私宴,询问他的忌口作甚,别谈什么叔侄情深的,无非就是当着别人的面前作秀罢了。
虽说他明白永康帝的意图,但分寸要把握得当,他可不想参与进这皇子间的斗争,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即可,于是回道:“客随主便,永王自行安排便是。”
说着,水溶便迈步离开,没理会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