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的愿景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给她的奖励罢了。
惜春闻言,不由的抿嘴一笑,粉嘟嘟的脸蛋儿不似先前的清冷,反而是露出了与年岁相仿的轻灵。
又不是什么宏伟巨著,还给她一个月的期限作画,她若想作画,大不了晚上挑灯作画,明儿个便可交差,若不是眼前的姐夫随和宽善的,她都觉着这是在羞辱于她。
而且事后便允她一个小愿景,这不是白给吗?
感受着头上摩挲的大手,惜春的小脸蛋儿渐显粉嫩,心湖不禁泛起点点涟漪,点着螓首轻“嗯”了一声。
妙玉瞧着水溶亲昵对待惜春,玉容恬然,然美眸闪过一抹异样,这宛若父兄的宠溺,让她这个自小在佛门静修的世外之人的芳心深处涌起一抹愁绪。
水溶收回了手儿,端着绿玉斗将斗内的茶汤喝完,旋即推至几案前,其意不言而明。
该续杯了。
妙玉见水溶理所应当,旁若无她的作派,不知怎的,心头就有烦躁生出,柳叶细眉不自觉的轻轻一蹙,清冷道:“王爷还吃得?”
做姐夫的心疼小姨子无话可说,但让她斟茶连句话也不说,怎的,当她是丫鬟?
水溶一时并未听出什么异样,想着品茶有什么吃不得的,便笑着打趣道:“自是吃得,莫不是师太舍不得?”
妙玉闻言,提着茶盅替水溶斟茶,晶莹的美眸见着锐利之芒,淡然道:“王爷岂不闻“一杯为品,二杯即是解渴的蠢物,三杯便是饮牛饮驴了。””
水溶目光看着斟满的绿玉斗,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这茶汤都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