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少年,眉宇之间似是带着几许嗔怪之意。
还知道有段时日了,先前不见关心,眼下说起此事作甚。
抿了抿粉唇,妙玉清冷道:“第二日便好了,有劳王爷关心。”
无非就是梦魇之症而已,经过少年的开导,已然心思豁达,只是想起当日喝的那带着清甜的茶水,玉容上又不免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
她也不知怎得喝了那杯茶汤,好似魔怔一般,还好无人知晓,要不然当真不知如何见人。
水溶目光落在妙玉清丽的玉容上,自是察觉出些许不同以往的淡然,笑道:“哦记得师太是思虑太过,也就是说师太心结已结,不知师太是何心结?”
妙玉闻言,不觉又想起那日被梦魇缠身的场景,玉颊臊的微红,眸光看着少年带着笑意的面容,那璀璨的眸光熠熠生辉,恍若自个一丝不挂,更觉心中羞恼。
贝齿轻咬粉唇,妙玉压抑着心中的悸动,清声道:“俗尘凡事扰心,贫尼已然看开。”
水溶瞧着师太愈发明媚的神情,会心的一笑,伸手拉着妙玉扇风的素手,双目直视那双晶莹的明眸,质问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太当真看开了?”
他倒不担心唐突之类的,上回妙玉生病之时,两人基本就已然是谈开了,就差那一层隔膜,若是水溶克己守礼,以师太的矜持,怕也就真是所谓的君子之交了。
毕竟女人这回事儿,男人要主动一些。
妙玉杏眸圆睁的看着自个被拉住的手儿,玉容上满是惊愕,脑海中一片空白,以至于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之时,玉颊羞的涨红,恼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