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见状,神情缓和起来,伸手擦了擦丽人眼角的泪水,温声道:“盼儿,本王知晓此事让你难做,只是.哎,本王希望你能帮我这一回。”
张盼儿闻言,轻轻抽泣一声,无可奈何道:“没用的,十六叔避讳妾身,妾身又能如何。”
在几回去北静王府做客,张盼儿已然明白,北静王府是保持中立态度的,以十六叔情形谦和的为人,岂会因女色误事,自家夫君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永王闻言轻哼一声,胸有成竹道:“此事本王心中有数。”
说着,永王便轻声言语起来,叙说着心中大计。
张盼儿闻言,杏眸逐渐瞪大,婉丽、娇媚的脸蛋儿透着难以置信之色。
堂堂永王府,怎可用这腌臜的手段。
北静王府,栊翠庵。
此刻妙玉盘坐于蒲团之上,见少年朝她走来,芳心杂乱,眸光微垂,素手提着蒲扇轻摇,似是全神贯注的在烹茶之上。
他这是要做什么,这时候她是不是应该严词呵斥,只是眼下少年并未有逾矩之举,她若是反应过激,倒显的她心虚起来。
须臾间,少年行至其身后,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袭来,一时之间令其屏住呼吸,玉颊渐显熏红,思绪纷飞之际,晶莹的耳垂边便传来迷朦之声,带着诱惑道:“师太既是有心,又何必避迹违心。”
清风拂过耳际,不由的让妙玉娇躯微颤,几近酥软,清冷如玉的玉颊绯红似血,偏了偏螓首,躲避着那温热的气息,嗔恼道:“王爷,贫尼何曾“避迹违心”,休要胡言乱语。”
她一个出家人,哪里来的“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