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不过是求生罢了,若是妙玉当真心无旁骛,他也不会来招惹这位圣洁的师太。
妙玉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少年,清丽的眉宇之间见着几分欣然,却如少年所言,她自小出家并非自愿,只是家中父母安排。
眼前的少年,确是知她之人,也罢,便随了他去,要怪的话,就怪是自个先动的凡心,造就了这番孽缘。
左右她一介女儿家,也反抗不了。
水溶见丽人捂着腰间的手儿松了下来,当即会意,一边将解下来的丝绦套在丽人洁白的皓腕之上,一边开口道:“师太,我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妙玉:“.”
轻薄于她,甚至现在套着她的双手,你告诉我你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许是心神错落,眸光呆呆的看着少年的所作所为,待素手被轻轻套上,才缓过神来,清丽的玉颊愈发见红,啐道:“你这是作甚。”
怎得,她都默认下来,还玩这一套,尊贵的王爷当腻了,当起强人来?
恍惚之间,梦魇时遭遇强人掳劫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与今日场景渐显重合,芳心中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悸动。
水溶将丽人推倒在地,俯身噙在丽人的桃蕊的唇瓣上,攫取甜美,过了一会儿,嘴角噙着笑意,附耳道:“本王自是做登徒子该做的事儿。”
都说他是登徒子了,自是做轻薄之举,难不成当犯人审讯?
妙玉美眸涟涟,抿着唇儿不做应答,素来洁癖的她并不反感唇齿相依,似是回味甘甜。
这时,察觉着道袍上的排扣被解开,妙玉清丽、白腻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