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女为悦己者容”,在府里的时候不见娘子精心打扮,可见娘子心里是没有为夫。”
元春闻言,不由的掩嘴轻笑,若是旁人说出这话,她定然多想,然而夫妻近一载,对眼前的夫君还是了解颇深,不过是戏谑之语,拿她打趣的话儿罢了。
而且元春心中深知,若是接了这话茬子,指不定少年会如何阴阳怪气,甚至于提出些什么“过份”的要求来,索性嗔了其一眼,缄口莫言。
跪伏在毛毯上,素手轻轻揉着少年腿脚的傅秋芳见王妃并未作答,芳心微转,扬着一张婉丽的脸蛋儿,酥酥糯糯的道:“今儿个是永王的生辰,祝贺的皆是名门贵胄,王妃代表着咱们北静王府的脸面,此番上心添妆,不也是顾着王爷的体面。”
傅秋芳在王府大抵也就是一个管事女使的地位,不过随着被水溶宠幸,而且还躺过王妃的绣榻,四人大被同眠,更甚者在王府里是除了元春以外第一个腹中饱食之人,情感上自是不同一般,插上一两句话儿,自是不打紧。
况且这话,不也是在替王妃辩白。
水溶闻言,眉头不由的轻挑,目光落在容貌端丽的傅秋芳身上,轻笑道:“伶牙俐齿的,戳烂你的嘴去。”
还盘算着作弄一番元春,不想被傅秋芳给岔开了,不过水溶也并未过多在意,毕竟这也是他的人,身姿苗条,外秀内媚的,颇衬心意。
若不是元春在旁,指不定当即戳她嘴巴子。
傅秋芳听着少年的训斥之语,知晓其不过随口一言,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经过少年的洗礼,知识储备不少,如清霜的玉容浮上一抹晕红,低垂着螓首,美眸盈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