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起来,他在永王府偏房的时候,的确感觉到屋内的檀香味过重,此时由张友士提及,复又起了疑心。
但个人喜好不同,所用檀香自是有所不同,并不能当做是证据。
沉吟一声,水溶目光落在张友士身上,拱手客气道:“多谢先生提醒,此番有劳先生了,还请先生去偏殿歇会,本王让人备些茶水点心。”
张友士见水溶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心中自是畅然,抚了抚颌须,开口道:“王爷既无事,在下不便多待,若是有需要,遣人通知一声在下即可。”
且不说他儿子远大的前程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但凭一个郡王客气相待,他也毫无理由冷眼相待。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让丫鬟送张友士出去以后,便坐在交椅上,心中略微有些怅然。
今儿个这荒唐事儿,到底是意外还是蓄谋,若是意外倒不用过于在意,但若是蓄谋之事,定然不得安宁。
不怪水溶无端揣测,而是身为皇族,且又位高权重,不得不小心谨慎。
心中计较片刻,估摸着要等下回细谈之时,观察一番张盼儿对此事的态度为妙。
正思虑间,身着一袭石榴红裙裳的香菱捧着茶盏,款款而来,将茶盏递上,轻轻柔柔道:“王爷,请喝茶。”
水溶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转而道:“对了,你让人准备温水,本王要沐浴。”
永王府的一番折腾,黏黏糊糊的不大舒适,且身上撒了酒水,身子有些不大爽利,正好沐浴一番,清扫残余的痕迹。
眼下,这荒唐事儿,全然当做没发生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