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右都督的冯清,他原本是属于荣国公府一派,只是北静郡王成了国公府的女婿,故而倚靠而来,犹记得当初水溶作风雷厉风行令其整顿京营,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那时他还心有愤懑,只是时过境迁,眼下他成了都督府右都督,位高权重,比之镇国公府还要风光,光耀门楣。
眼下水溶之意是带兵剿匪,若是水溶有个闪失且不说陛下是因为水溶上位才开始任用开国功勋一脉,便是水溶作为他们的领头人,那也不能出事,于是冯清谏言道:“王爷,千金之躯不坐危堂,些许匪患之疾,无需王爷亲自出马。”
牛继宗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出声附和道:“冯都督言之有理,若王爷忧心剿匪事宜,属下愿亲自前往。”
水溶知晓众人的意思,摆手道:“诸位放心,本王坐镇中枢,不会去冲锋陷阵,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无需多言。”
带兵归带兵,他也就是过过瘾头,不会傻到去逞匹夫之勇的冲锋陷阵。
众人见水溶发下话来,也不好再多言,心下计较起北直隶剿匪事宜,思虑安排周全,只要不冲锋陷阵,有大军保护,出不得问题。
正此时,一小吏走了进来,说是永王来了。
众人目光微转,默然不语起来,倒是冯清神色带着几许犹豫,若有所指道:“永王殿下倒是来的勤。”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心中了然,想来是因为近段时日对永王的态度过于亲近,让手下的人多想了去。
沉吟一声,水溶施施然道:“毕竟那也是本王的侄子,顾念一二叔侄情份罢了,你们也不用在意,且先下去忙吧。”
几人闻言了然,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