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师太经历了春雨的洗礼,从欲望中脱离,心中羞愧难当,以此表现出一心向佛,真真是又当又立。
摆了摆手让蝶儿退下,水溶目光落在那道盘坐的倩影上,笑道:“师太,佛曰:“广开方便之门”,我诚心向佛,师太何苦拒人千里之外。”
诚心向眼前的“佛”,直指本心,没毛病。
妙玉闻言,清冷的玉容变幻不定,心中的羞恼更甚,什么诚心向佛,冠冕堂皇的,你向的是什么大家心里有数。
冷哼一声,妙玉扬着清冽的玉容看向少年,清眸中见着几分冷意,讥讽道:“王爷休要巧舌如簧,佛度有缘人,可不是度王爷这般男盗女娼之辈。”
眼前的少年本就是目的不纯,谈何度化,度着度着,十有八九是以身饲魔。
水溶目光看向玉容清冷的妙玉,双眸似水,却带着冰冷之意好似散发着一股不可亵渎的圣洁光辉。
好一个圣洁师太,只可远观而不可.还真是让人愈发的心动了。
只是妙玉师太当真心如止水?若真是嫌弃,妙玉为何还会留在王府,面对他时,又为何会盘坐在蒲团巍然不动,说到底,妙玉是心里过不了那道坎儿,声色厉苒只是掩饰自己的心虚,此刻心地深处怕是盼着水溶做些出格的事情,好让她被动接受。
既要还要呗。
通俗点讲,佛法好比妙玉的夫君,这夫君是父母所定,她并没有选择,十数年的陪伴已然相敬如宾,但却并无情感,内心中有股抗拒的逃离,却又拘泥于身份不得自拔。
眼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令其心动之人,一股子出轨的愧疚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