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之中,太妃等人也知晓永王妃亦是会一同前去,自是不会惊讶,沉吟一声后,轻声道:“嗯,让溶哥儿好生招待永王。”
招待来客,这是礼仪,众人自然也不会在意,顺带着闲聊片刻。
花厅内,
永王坐于一方黄花木交椅上,手中端着一盏香茗抿了一口,转而目光看向水溶,笑道:“盼儿这几日还要劳烦十六叔多加照料。”
希望照料上心,争取早日上榜。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这丈夫做的,上赶着送媳妇上门,真是好生“孝顺”的大侄儿。
目光落在垂眸的丽人身上,只见其穿了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真可谓是国色天香。
顿了顿,水溶开口道:“既是做叔父,自是要照料侄儿媳妇,永王放宽心便是。”
张盼儿闻言,抬着一双清澈的明眸看向少年,见其面容上挂着的笑意,脸蛋儿微微一热,旋即又垂下眸去。
这叔父照料的,终归是要照料到榻上去。
永王闻言蹙了蹙眉,心下不喜,对他就是永王,对张盼儿就是侄儿媳妇,双标的太严重了,而且他还在场便当着他的面打量自家媳妇,真是
不过转念一想,原就指望着张盼儿拉拢北静王府,瞧着水溶对张盼儿的喜爱程度,正好衬了他的心意,索性就全当没看见。
哎,小时候就觉着十六叔对母妃颇为不同,眼下看来,果真是有猫腻,如若不然,素来光风霁月的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