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之恨,好好出这一口恶气。
至于说当初是水溶拒绝她做北静王妃的事儿,甄画在少年长虹贯日之际,就忽略掉了。
她的表哥齐风霁月,怎能忍心怪罪他。
水溶不知甄画此时还想着与元春一较高低,目光微转,指尖徜徉在山间秀丽,继续询问道:“画儿,贾蓉现下如何。”
贾蓉是甄画名义上的夫君,这不由的让水溶多问一句。
甄画闻言,心下微微一动,明眸悄悄打量了少年两眼,见其面无异色,芳心微微一缓,她就怕少年因为贾蓉这个夫君身份对她有芥蒂,这比打骂她还让人难受。
抿了抿粉唇,甄画一脸正色的表态道:“表哥,那贾蓉素日里只知寻花问柳,我没有理会过他,除了表哥,谁也不能碰画儿。”
一个懦弱的东西,还配碰她,想的美,随意打发了就是。
一听甄画近乎表白的话,水溶怜惜之情更甚,疼爱丽人的情感更加炽热。
甄画扬着螓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方便少年如稚儿般的贪婪,不大一会儿,甄画眸光闪了闪,贝齿轻咬着粉唇,小声道:“表哥,画儿待在国公府里无趣的很,能不能让画儿生个孩子。”
给表哥生孩子,这才是圆满的事情,而且她还要比元春快上一步,怀上表哥的长子,压元春一头。
不仅如此,生下长子,才能更好的栓住表哥。
早先第一回之际,甄画就满心满眼的盼着,到时以不小心为由,想来表哥也不会介意。
只是算盘是打的响,然而肚皮却没个动静,让她失望许久,眼下要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