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被自家女儿揭了脸皮,“老脸”有些挂不住,她知晓自个有些贪心,然而自家这混不吝的儿子,着实是让她操心。
轻叹一声,薛姨妈苦笑道:“采买的事情,蟠儿与我说了,只是蟠儿虽说跟着我做过生意,但他却不是个上心的,而且若是没个拘束的人拘着他,难免性子起来了,误了王爷的事儿。”
皇陵修建采买的事情,薛蟠早就和她说过,只是她明白薛蟠的性子,万一闹出了事情,坏了正事,那时可就讨不到好了。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薛姨妈这话就见了几分真心来,你直说,一切就好商量,可若是拐弯抹角的,那就落了下乘。
对于薛姨妈的意思,水溶大抵也是明了,薛姨妈并未是为了讨要什么,就是怕薛蟠闹出事情来不好收拾。
怎么说呢,就是一个“老母亲”的担心,求个保障。
想了想,水溶开口道:“此事我会让人盯着,蟠哥儿好歹行过商,不至于懵懂无知,让他多锻炼一二,对他也是有好处的。”
采买的事情有迹可循,并不是难事,让薛蟠处理,也是锻炼能力,无需在意。
“至于拘束的事情,薛姨妈也可放心,你们住在京城,以后蟠哥儿交由我来教导,只是事先言明,蟠哥儿若是受了处罚,姨妈可别心疼。”
拘束而已,这还不好办,就如同上一回一般,把人关进大狱受苦,看他还敢嚣张,实在不行打一顿,让他长记性。
棍棒底下出孝大舅子,不碍事。
薛姨妈闻言心下一跳,让她不要心疼,这是要对她宝贝儿子做什么?
刚要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