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借花献佛”而来,若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只要目的达到了,又怎会在意。
他明白张盼儿不过是一时的嗔恼而已,好似放狠话,实际上就是口嗨,只因为这一件小事而让张盼儿下狠心,尚且不足。
怎么说呢,也许就是在丽人情感缺失之际,水溶正好补足,亦或者是少年年轻气盛,被睡服了吧。
水溶起伏不定,笑道:“不是正咬着呢。”
张盼儿娇躯微颤,芳心悸动异常,娇躯酥软,素手不由的浮上少年的肩头,艳丽的脸蛋儿酡红如霞,一颗芳心既羞又恼,恼怒的张盼儿气不过,垂下螓首狠狠地朝着少年的肩头咬去,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人仗着拿捏于她,就百般轻贱,合该咬死。
“嘶”
水溶不由的轻呼出声,察觉到肩膀上隐隐有一抹润意,想来是被咬出了血来,不得不说,这蹄子下嘴还真是狠,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话虽如此,但水溶也并没有去计较,戳住了人的痛处,别怪人家狗急跳墙,姊妹其心,这力度,这疼痛感.侄儿媳妇是炸毛了啊。
话说猫儿炸毛怎么安抚,那就需要挠挠他们的头,慢慢的抚摸,显然水溶正在实施,伸手在丽人的螓首上轻抚起来,长发飘逸,触感柔顺,轻声道:“这回气儿该出了吧。”
得,就让侄儿媳妇伺候一回便挂了彩儿,比较起来,还是那个侄儿媳妇柔顺乖巧,体贴入微,当得上“甜心”之名。
张盼儿感受着少年的轻抚,眉眼舒缓,贝齿轻轻松开,下颌抵在少年的肩头上,莹润的杏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