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揶揄道:“不会是求姻缘吧。”
黛玉闻言,芳心一跳,白皙的脸颊染上一层粉红,美眸瞪向少年,两弯如春山细雨的罥烟眉立了起来,啐道:“哥哥这话好不正经。”
她一个小姑娘的,怎就会去求姻缘,这坏哥哥,摆明了就是在捉弄她。
说罢,黛玉眸光环视一圈,见其他姊妹专心祷告,并未察觉哥哥与她说的话儿,芳心微微一松,要是让姊妹听见了,少不了笑话她。
此刻,少女芳心羞恼,对某人的怨念颇深,恨不得以下犯上,小粉拳捶上去。
只是黛玉芳心中的暖流愈发温和,先前她在泥胎圣像前为远在扬州的父亲祷告,心思难免悲伤,可被少年一番揶揄,思亲的悲伤被冲淡了许多。
只有哥哥注意到了她的情绪,不得不说,这位哥哥,是真心疼爱她的,有乃兄之风。
水溶瞧见少女的嗔恼,如惊兔一般的慌乱,嘴角微微上扬,湛然道:“我是兄长,关心妹妹的姻缘乃是常事,如何不正经。”
兄长如父,水溶作为黛玉的干哥哥,那也是有资格商议黛玉的婚事,因为地位的原因,在某种程度上,比贾母还更有决定权。
谈及黛玉的婚事,水溶的余光不由的瞥了瞥与湘云闲闹求神的宝玉,青梅竹马,加上前世绛珠仙草的灌溉之恩,恩情相加,想来黛玉对于宝玉的情感颇深。
想到此处,水溶心底里莫名的有些烦躁,这么灵秀恍若仙子的女儿,白白便宜大脸宝了。
大抵有些眼热。
以黛玉侯门嫡女的身份,宝玉这个国公府二房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宝玉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