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王府是什么地方,来日我也好与表哥念叨念叨。”
贾珍闻言嘴角一抽,腹部似有阵痛之意。
甄画见状嗤之以鼻,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便继续道:“太太乃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主母,连北静太妃都多有赞叹,岂又是老爷口中的无知蠢妇,难不成老爷是觉得自己的眼光比北静太妃还要高不曾。”
维护婆母,是作为儿媳应做之事。
一番话下来,北静王府两个地位最为崇高的人都扯了出来,让贾珍无言以对。
他混吝,但不傻。
该怎么说,说多了,那就是得罪北静王府。
尤氏美眸看向甄画,眉眼间透着几分迷茫,北静太妃赞叹于她,她怎么不知道。
扯虎皮,造大势,左右表哥疼她,还怕戳破来。
还不等尤氏分说,甄画盈盈一礼,旋即拉着尤氏离去,徒留下贾珍无能怒吼。
廊檐之下,尤氏美眸担忧的看向甄画,后怕道:“画儿,老爷那儿……”
原本尤氏想解释两句,可甄画拉着她离去,她没有甄画的硬气,此刻后怕起来,万一贾珍恼她,怕是要出事。
甄画心知尤氏心中所忧,笑着安抚道:“太太放心,老爷寻你晦气,还有儿媳在,且不说甄家,便是北静王爷都是儿媳的表哥,老爷那儿也得敬着。”
底气足,那就无所畏惧,甄画无需仰仗国公府,又何必惧怕,至于说权势,一百个贾珍都不比不上表哥,又有何惧。
尤氏闻言心下安然许多,作为国公府的主母,她之所以怯弱,最大的因由就是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