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螓首啐了起来。
这人,都第二回了,怎得就想着作践于她,瞧她的丑态。
水溶见状呵呵一笑,揶揄道:“我都不嫌弃师太,不曾想师太居然嫌弃起自个来。”
妙玉闻言,芳心又羞又恼,凝眸看向少年,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你就想着……变着法子作践我,我告诉你,休想。”
此刻的妙玉显然气急了,连“贫尼”也不喊了,三番两次的作践于她,无非就是打着让她侍奉的龌龊之心,怎得,就不怕她真超度了去。
水溶见妙玉揭破了他的心思,神色坦然,没错,他就是故意的,先让有洁癖的妙玉解开心结,而后才好甘心侍奉。
面对妙玉的质问,水溶不予作答,桩机轰鸣,屋内噪音不绝,直让妙玉如坠云端,顾此失彼。
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水溶看向已是瘫软无力,绵软如蚕的妙玉,这位圣洁的师太此刻细气微微,清冽的柳眸微张一线,一张清冷如玉的脸蛋儿彤彤如霞,眉梢眼角绮韵流淌。
拥着丽人的娇躯,只觉柔软、细腻,声音中见着几分温和,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原就是抽空而来,待会还要去宫中参加宴会,没多少空闲的时间留在栊翠庵。
妙玉这会儿娇躯酥软,没有什么力气可言,鬓角、额头、秀颈都覆着一层细密汗水,安然的依偎在少年怀中,闻得少年所言,美眸睁开一丝,瞧着少年温和的面容,芳心涌上一抹甜蜜。
耳鬓厮磨片刻,水溶也并未多言,系好腰带后,便施施然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