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
皇城就像是一面围着笆篱的房舍,看似严谨,实则四处透风,忠顺王得到消息并没有让水溶意外,况且他原就没想着遮掩,自然也就不怕什么。
忠顺王轻叹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天上的圆月,悠悠道:“父皇年岁大了,性情越发孤僻,原是阖家团圆的节日,却”
剩下的话不好多言,但水溶明白,中秋团圆夜,然而太上皇却托故不出,实际上对于永康帝的名声有影响,这些忠顺王不好与外人而言,但对于水溶这个“兄弟”,自是能抱怨一二。
酒后的话语,总是不经大脑思考的。
水溶闻言神色淡然,永康帝与太上皇的嫌隙不是一日之功,永康帝的名声已然是臭了,现下就算是有影响也不大。
话虽如此,但水溶心中亦有疑虑,按理来说,太上皇既然选择了永康帝作为后继之君,即便是嫌弃,也不至于父子隔阂成不相往来的地步。
太上皇当初为何力排众议让他过继北静王府,脱离皇储的漩涡,且又把持着军政丝毫不退步,似乎是拿准了永康帝会私下弄些腌臜手段,为保全不得已为之。
仔细想想,当初废太子一事蹊跷颇多,虽太上皇有打击太子一党之嫌,但作为最终得益者的永康帝难道就一尘不染?就算不是直接参与,顺势而为的事情难道会迟疑?
好比三国时期,明明曹操知晓是曹丕毒害了最为宠爱的曹冲,却仍然选择曹丕继位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这些大抵都是臆测,没有任何证据,也许就是太上皇放不下体面,而永康帝又倔强,以至于父子之间嫌隙甚深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