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一点也不心软。
永康帝凝眸看向两人,轻笑一声,道:“每年宫宴歌舞都千篇一律,缺乏新意,确实是乏闷了些。”
这话一出,顿时让正衣袖飘荡的教坊司舞姬身形微顿,惶惶不安起来,好家伙,跳的好好的,祸从天上来。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这话让他怎么接,说宫中歌舞乏闷,有轻视之意,说宫中歌舞独树一帜又与先前的态度相悖,更是打脸,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不言。
右侧一方桌案的丽人美眸微转,浅浅一笑,吐语如珠道:“陛下,北静王妃尚在,王爷就是喜欢,怕也是口不对心。”
水溶偏望去,只见丽人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脸上薄施粉黛,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
丽人乃是淑妃,八皇子康王水楹的生母。
左侧首案的周后美眸闪过一抹隐晦的精芒,芳心处透着几许不满,后宫与前朝千丝万缕,皇储之争自然也和她们这些有子的嫔妃息息相关,先前周后才在中宫捧杀一番元春,转而这淑妃便卖起好来,摆明了是和她唱对台戏。
永康帝自是不知枕边二人的唇枪舌战,亦或者不在乎,轻点颔首,也不多言,让两人落座。
水溶落座下来,左侧是娇媚动人的北静太妃,右侧便是珠圆玉润的元春,倒也算是一家团圆。
永康帝端着酒盏,双目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凝眸看向水溶,道:“对了,小十六好端端的怎么想着要带兵剿匪。”
此言一出,众人容色微怔,神态各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