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怎么说呢,有些过于溺爱的味道,好似那种溺爱孩子成生活不自理的那种,来自“母亲”的全方面的爱,做“儿子”的能说什么不是?
不过水溶知晓怎么拿捏北静太妃,伸手拉着北静太妃冠服上的袖摆,俊秀的面容上带着讨好的笑意,轻声道:“母亲,孩儿不过是历练一番,冲锋陷阵的事情自有下面的人去做,不妨事的,况且带兵剿匪的事情上达天听,孩儿总不能欺君吧。”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微微一叹,眉眼看向水溶见着无奈,正如其所言,宴会上永康帝明言褒奖,此番水溶是不得不去。
提着素手,葱白的指尖在水溶额间“狠狠”一点,嗔恼道:“你这猴儿做事总有你自个的歪理,我可告诉你,莫要哄我,你敢去冲锋陷阵的,。”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揭他的皮,脱光了任北静太妃来揭,你看她舍不舍得。
知儿莫若母,北静太妃一瞧水溶的面色,便知晓这猴儿的敷衍,芳心恼怒,璀璨的明眸中渐显雾气,如小溪般清澈动听的声音中见着几分哽咽,悠悠道:“你是王府的独苗,若是出了岔子,你让我和元春娘俩怎么活。”
北静王府人丁单薄,唯一的男丁便是水溶,一旦水溶出了问题,对于她们这些后宅女儿而言便没了依靠,尤其是他们这些鼎盛之家,一旦府里没个做主的男丁,面临的便是衰败,无疑是塌天大祸。
就好比当初老北静郡王去了的时候,王府无子嗣延绵,让北静太妃心中惊惧,彷徨不知所措,以至于每晚失眠。
自水溶过继以后,北静太妃小心的亲近,好在水溶乖巧懂事,乐于亲近于她,是属于双向奔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