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冠,脖子都有些酸了。”
平常也就随了夫君的意,但眼下不成,一家子人等着他们赏月呢,这要是胡闹起来,耽搁了时辰,着实没脸见人,而且正如元春所言,一套冠服下来,份量不轻,这宫宴上一直端着,可不就让人累了。
水溶呵呵一笑,垂首凑到丽人晶莹的耳垂旁,附耳道:“那娘子配合些,很快的。”
马车上那隐晦的绮丽始终在水溶心中萦绕,久久不散,让水溶有些情难自抑,需得抒发心中躁动,元春本就是合法的妻子,又不是行什么不轨之事,有何不可。
元春:“.”
什么叫配合,以往她哪次没有配合,况且夫君什么身体素质,做妻子的能不知晓,口头上说快,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摆明了是哄她入局。
只是怎得夫君今儿个兴致这么高,就不能等赏完月了,随你怎么折腾。
思及此处,元春回过身来,轻轻推开,莹润的星眸嗔怪的看着少年,羞道:“不成,夫君若是有兴致,且让秋芳和抱琴伺候着,妾身先去主持赏月事宜。”
得,你兴致高昂,那就让旁人伺候着,她可是有正事要办,到时候说夫君酒劲上头,晚片刻再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这时候,身边有人的好处就来了,她不方便,那就让身边的人顶上去。
抱琴与傅秋芳垂眸而侍,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热,足间微微翘立,便是一侧的金钏儿与玉钏儿也是羞的彤红,这位主子闹起来,可是不分场合的,只是听着王妃的话儿,心下有些怅然,其实她们也可以帮衬的。
然而奴婢始终是奴婢,主子不发话,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