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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眸而望,水溶看着一侧背过身子的几道倩影,目光最终落在那道高挑、清丽的娇躯上,吩咐道:“秋芳,你去一趟禀明太妃,就说本王不胜酒力,身子有些不适,将歇片刻便过去。”
这种事情催什么催,影响体验感,宁可晚去片刻,也不可敷衍了事。
元春闻言心下一颤,眉眼间的羞意更甚,芳心直啐起来,这人,真就是没完没了了,就不能麻溜些,怎就这么经折腾。
虽心有恼意,然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此刻的元春娇躯酥软,仅有的气力用来撑着自个最后的尊严,哪还有余力反驳。
抿了抿粉唇,元春螓首埋在妆柩上,软腻道:“夫君,妾身求你了。”
那蹩脚的理由,也就哄哄湘云那几个小毛丫头,在慧眼如炬的北静太妃那儿可瞒不住,再拖下去,真就没脸面对北静太妃了。
水溶闻言,身形微微一顿,凝眸看着恍若鹌鹑的丽人,嘴角翘起的弧度是压也压不住,有什么能比此刻丽人的服软让男人更为得意。
好吧,丽人既有所求,水溶自是不能让丽人失望,一时之间,噪音不断,屋内温度愈发高昂。
好一会儿,元春扬着张泛着玫红红晕的脸蛋儿,贝齿紧咬着粉唇,长长的眼睫颤动,酥软的笔直恍若打摆子似的,有些站不住脚儿。
元春瘫软在妆柩上,玫红色的玉颊泛着点点红晕,撑着仅有的气力,轻启红唇道:“抱琴、快来服侍我更衣。”
总算完事了,得赶紧漱洗更衣,去主持赏月示意,至于那作践人的夫君,她可不管了,心里嫌都嫌死了。
早早便准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