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来唱两出,咱们等等吧。”
哎,每每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给他遮掩,心真累。
探春闻言应了一声,便让戏班上台,一时之间,铜锣鼓钲齐鸣,热热闹闹的吹打起来,转眼便过了两场。
湘云一身喜庆,落座在交椅上,素手撑在桌案上,捧着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儿,晃着一双短小绣着小花苞的鸳鸯红绣花鞋,清澈的眸子看着台上的戏曲,眉眼间透着无趣,轻声抱怨道:“都看腻了,姐夫和大姐姐怎么还没来。”
王府的戏班是当初迎春及笄时甄画所送的十二官,初始还觉得新鲜,听多了也就无趣,一群人都等着水溶与元春主持赏月,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身侧的宝钗闻言,温婉笑道:“不是说宫宴吃酒吃多了,将歇片刻,想来待会便来了。”
只是话虽如此,然而宝钗莹润的杏眸时不时的朝着屋外看去,心中隐隐担忧着水溶,这不胜酒力的连中秋家宴都拖沓不至,可见不可小觑,也不知姐夫如何。
探春瞧见了宝钗的担忧,英眸微微扬起,低声道:“先是中秋大宴,然后又是皇室家宴,姐夫连吃两场,难免不胜酒力,有大姐姐照料,你也不用担心。”
两场宴席,再加上水溶身份尊贵,敬酒的人不知凡几,多吃了几杯也正常。
宝钗被探春揭破了心思,丰润的脸蛋儿微微一热,轻点颔首道:“我晓得,就是怕误了时辰。”
探春闻言,英眸凝视宝钗,这蹩脚的借口,哄谁呢。
此刻探春心下不觉好笑,她们原本就是姊妹,现下关系更为亲近,像如今这般,时常聚在一块有说话顽闹的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