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装,怕是自个不在,你们两人早就耐不住了吧。
正落座着,屁股还没有坐热,忽地外间来人禀道:“王爷,兵部那边来人,说是请王爷去一趟。”
永王闻言,眉头紧蹙,喝道:“没瞧见本王在招待十六叔,有什么事情非得急在一时,与他们说,就说本王有要事在身,晚些时刻过去。”
水溶瞧着永王声色厉苒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摆出这幅作态,无非就等着心怀不轨的他出言,装,继续装。
不过这也正好衬了水溶的意,于是一本正经道:“永王,政事要紧,切不可怠慢。”
永王闻言,当即摆出一张为难的脸色,犹豫几许,轻叹道:“既是十六叔教诲,侄儿定然遵从,十六叔且先坐一会,待侄儿处理完了,再来相陪。”
说罢,永王抬眸看着张盼儿,温声道:“盼儿,十六叔难得来王府做客,你代本王好生孝敬,不可怠慢。”
旋即永王举步离去,潇潇洒洒,不带走一片云彩。
仪态端庄落座的张盼儿见永王离去,偏过眸瞧着水溶,尚未开口,只见那人已然起身朝她走来,施施然的落在在身旁。
“十六叔,您这是作甚,我可是您侄儿媳妇。”张盼儿芳心一跳,婉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淡的嫣红,美眸闪烁不定,意有所指提醒着水溶。
这人刚走,叔父怎就急不可耐的坐了过来,就这么痴迷她?
水溶见状心下了然,虽然好侄儿的帽子是自个愿带的,然而男人的自尊心作怪,不允许丽人身子交了出去,心儿也飞了,谨慎的张盼儿便做出一派不情愿的态度,以防那人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