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兵剿匪,数月之旬,期间难免有变数,此番顺道前来,想必是忧心着她。
思及此处,张盼儿扭过螓首,泛着玫红色的玉颊明艳动人,凝眸看着少年,眼波水润盈盈,声音软腻道:“叔父离京,可曾想过照料我家王爷。”
水溶闻言心中了然,他可是清楚的知晓那永王龌龊的心思,张盼儿此番看似是为永王说好话,实际上是担心他离京后,自个肚皮若是没有动静,怕是后果难料。
扬手拍了一掌,冷哼道:“也就数月的功夫而已,你便迫不及待,倒是一心一意为你夫君。”
“嘶”
张盼儿螓首扬起,酡红如霞的玉颜不由的泛起一抹异样,芳心中的羞恼愈甚,明晓的是做戏,但这下手也太没分寸了,不消多想,怕是一两日的褪不去了。
若是以往,少不得抱怨一番,然而此情此景,人设不能崩塌,贝齿紧咬着粉唇,张盼儿声音中透着几分哭腔,说道:“王爷本就是我的夫君,若不是叔父你贪得无厌,何至于此。”
水溶见状,凝眸看着丽人的倩影,面上现出几许不自然,若不是清楚丽人是在做戏,怕还真会相信盼儿对永王一心一意。
不得不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而张盼儿是其中的佼佼者,将“身在曹营心在汉”表现的淋漓尽致,黑化的白莲,当真是不可小觑。
只是见丽人雪背玉肤上泛起一抹异样的玫色红晕,心神紧闭,水溶面上的不自然更甚,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
思及此处,水溶也不在多言,辛勤劳作起来,期间为了对称,再度扬手打了一把掌,许是觉得深浅不一,补了几回才堪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