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张盼儿心底深处不由涌上一丝悸动,莹润的美眸泛着点点星光,柳叶细眉间,隐隐带着几许期待,恍惚之间,芳心又羞又恼,轻启红唇,对着少年的胸膛咬了下去。
都是这人作践的。
水溶蹙了蹙眉,一时之间倒也没说什么,左右丽人嘴下有分寸,就当是一报还一报,扯平了。
虽然数量上不对等,但质量天差地别,张盼儿不过是丰腴的地方挨了几下,水溶可是细皮嫩肉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语。
待丽人发泄过后,水溶才正色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若是永王回来了,那可就不妙了。”
张盼儿闻言,芳心直啐,那人不就在窥视着他们,怕什么怕,这人真是的,不去做戏子白瞎了这份本事。
丽人心中虽有不舍,然而正是这份“谨慎”才符合常理,若是痴缠下去,怕是那人心中起疑。
水溶也不多言,随着“啵”的一声,将丽人轻轻放在交椅上,自顾自地整理起衣襟。
张盼儿素手捂着微涨腹部,那张婉丽的玉容上泛着浅浅的红晕,眉眼间洋溢着满足之色,凝眸看着少年,眸中见着几许依依不舍。
也就只有在叔父那儿,才能感受到温馨。
“侄儿媳妇,本王先走了,你自个收拾收拾,别让人瞧出异样。”
张盼儿:“.”
瞧着水溶潇洒离去的背影,张盼儿芳心中涌上一股异样,少年这一番作派,当真就是那种拔啥无情,薄幸男儿表现的淋漓尽致。
轻叹一声,张盼儿也无话可说,都是做戏,谁认真谁便输了,起身拾掇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