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堂皇的,实际上是水溶是在京中闲逸的生活过腻了,想着带兵玩玩,顺道剪除匪患。
然而这些话儿,没必要与她们说道。
尤二姐扬着柔弱、婉美的脸蛋儿,眉眼中见着几分娇怯、担忧,眸光盈盈的看向水溶,柔声道:“那些个山匪都是些凶神恶煞的人,王爷还是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落草为寇之人,基本都是手上沾过血的人,水溶自然不会大意。
抬眸打量着尤氏姐妹,从这番话来看,就知晓这两姐妹性情不同,一个明媚,一个温婉,仿若两个极致,想来床第之间,也成了对比,一株双开。
见水溶打量着她们,尤二姐心尖儿一颤,白腻的脸颊又羞又红,柔弱如水的明眸闪烁不定,忙低下美丽的螓首,素手攥着手中的绣帕,恍若受惊的小白兔。
尤三姐则目光大胆的对视,素手捻着垂落前襟的头发,柳叶秀眉下的美眸,波光流转,水润的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明媚张扬,似有勾人夺魄之志。
这时,元春忽而道:“王爷,此番出行,可需三妹妹近身服侍?”
中秋之时,元春便提及过此事,只是水溶回答模棱两可,并未明确,此番复又再提,一来是有话本子的原由,怕水溶寂寞难耐从外面带什么女人回来,倒不是说她容不得人,而是怕不干不净。
二来就是怕出行在外,尤其是行军打仗,条件艰苦,身边没个可心的人伺候不成,委屈了自家夫君。
水溶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么麻烦,让三妹妹留在府里帮衬你吧。”
对于此事,水溶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