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你这一脸的幽怨比说了还更有威慑力。
抿了抿唇,水溶温声道:“娘子素来是宽容大度,王府上下谁人不知,怎会容不下人,谁敢诽谤,我撕了他的嘴。”
这话不假,北静王府的后宅能安宁和谐,多是因为元春温婉大方,这正妻娶的,那叫一个舒心自然。
元春闻言,芳心涌上一股欣喜,水嫩的唇角微微扬起,素手缩了回来,星眸白了少年一眼,轻啐道:“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尽哄人,好了,时候不早了,夫君去看可卿妹妹吧,妾身也有些乏了。”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这女人啊,就是得哄,毛儿捋顺了,性子也就平和,笑了笑,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轻挑道:“娘子今儿个好生歇息,明日为夫定然伺候好娘子,让娘子欢喜。”
辞别之际,自是要好生安慰,别以为就是说说话吧,那也太干燥了。
元春闻言了然,雪腻的脸颊浮上两朵红晕,一双笔直微微并拢几分,星波流转的嗔了一眼,啐道:“呸,夫君愈发不正经了。”
水溶不置可否,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本正经的有碍夫妻和谐,左右是夫妻,轻挑的话儿就不是调戏,而是情趣。
怎得,难道床第之间眼一闭,一开,公事公办,一点前奏也不准备?
所谓的作践,那就是情调,如若不然,你以为她们会心甘情愿的让你作践?
对着元春那泛着晶莹的唇瓣噙了一口,在丽人的娇嗔下,水溶施施然离去。
傅秋芳此时移步近前,柳眸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芳心微微一黯,悠悠道:“王爷都留下来用膳了,怎得还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