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爱吃酸的,这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公子。”
果不其然,甄画听后眉眼开笑,欣然道:“那是自然,瞧瞧王府里的那个,到现在肚子还没货,也就是运道好才做了王妃,但也就仅此而已。”
要知道,北静王府子嗣艰难,到现在还没个苗头,而她肚子里的这个可就是表哥的长子,那还不得宠上心尖尖儿,所谓母凭子贵,到时栓紧表哥的心儿岂不是手到擒来。
哼,抢她身份的西贝货,若不是运道好,有她什么事,姑奶奶还不是照样压你一头。
惊蛰知晓姑娘对现下的北静王妃敌意甚大,然而她只是个丫鬟,也不好多说什么,下去准备话梅去了。
甄画安然的倚在软塌上,素手捂着小腹,眉眼间满是慈爱之色,暗道:“孩子啊,世子之位你是没指望的,不过这宁国公府的家业,娘和爹一定替你争取。”
不对,你可是长子,你爹定然会多准备一份家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