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的甄画提着绣帕捂着心口呕吐起来,丫鬟则是忙捧着唾盆伺候着,好一番折腾后,甄画才觉好受几许,擦了擦唇角,抬眸看着呆若木鸡的贾蓉,冷笑道:“呸,那老腌货算什么东西,少恶心姑奶奶。”
说起那贾珍,比起眼前的贾蓉还要让人恶心,就那老东西还想做姑奶奶孩子的爹,姑奶奶我宁愿一头撞死。
贾蓉闻言再度怒了,双目瞪圆,面色涨红,怒视着甄画,大骂道:“不知廉耻的贱人,我要休了你,打死你的野种。”
既然不是老爷的,贾蓉何需在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甄画冷眼的看着歇斯底里的贾蓉,玉容湛然,素手捂着肚子,浅笑嫣然道:“这肚子里的可是北静王爷的种,是皇室血脉,你敢说是野种,还要打死,活的不耐烦了。”
贾蓉闻言心下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甄画,万万没想到,甄画肚子里的种是北静郡王的。
仔细想想,当初北静郡王曾替甄画出过头,那件事情贾蓉也有所耳闻,这么说来,甄画所言非虚,那肚子里的真是北静郡王的种。
一时之间,贾蓉默然不语,那么一个情形谦和的君子,居然会和侄儿媳妇有染.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甄画见贾蓉焉了下来,不屑的撇了一眼,不想拐弯抹角,直言道:“如今我有了身子,瞒是瞒不住的,你要配合我,说这是你的孩子,待王爷回京后,自会给你一个交待,若是出了差错,不光是你,就是宁国公府也担待不起。”
此番甄画之所以把事情告知贾蓉,就是需要贾蓉的配合,有喜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既是如此,那就必须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