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制发放,若有人中饱私囊,后果自负。”
吃兵血,这是军队里的老传统了,作战牺牲若是没有抚恤,一家老小怕是难以为继,他可不想手下的兵士卖了命还得不到妥善的安置。
“是”
吩咐过罢,水溶也不再多言,开口道:“鸡鸣山的土匪既然剿灭,剩下的无需咱们担心,去下一处吧。”
北直隶剿匪,可不止一处鸡鸣山,炮轰鸡鸣山只是个开始.
京城,荣国公府。
荣庆堂后不远,甬道边的一座小抱厦内,这里是凤姐儿居住的小套院。
凤姐儿今日粉光脂艳,与平儿侍立在屋门处,瞧见举步而来的贾琏,狭长凤眸里洋溢着开心,笑道:“二爷一路风尘辛苦,小的听见昨日的头起报马来报,说二爷今日大驾归府,略预备了一杯水酒掸尘,不知赐光谬领否?”
贾琏瞧见眉眼开笑的凤姐儿,面容上浮着几许不自然,先前他去辽东走货运买卖,眼下刚回府来,原是想着歇一歇,没想到凤姐儿居然早早的候着他,瞧着还精心打扮过,明媚张扬。
顿了顿,贾琏湛然道:“岂敢,舟车劳顿,身子乏累,水酒什么的就算了。”
要是以往,贾琏定然是心中乐意,奔波在外,回来不就是要抱着媳妇亲热,只是此时.倒不是说有心无力,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贾琏已然能重振雄风,只是瞧见凤姐儿,即便这人锦绣辉煌,恍若神仙妃子,他也心思净明,半点也无邪念,甚至于心底深处隐隐惧怕。
按张神医的话来说,这是他的心病,什么障碍之类的。
凤姐儿闻言,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