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伸手相扶,眉眼间满是担忧之色,柔声道:“奶奶,你没事吧。”
原是想着夫妻和睦,可眼下怎得又僵了起来,似是愈演愈烈。
凤姐儿眼眶红润,狭长的凤眸凝视着贾琏离去的背影,贝齿紧咬着粉唇,极力克制心中那股强烈的酸涩,道:“你都看见了,不是我不想安生过日子,是他非要和我闹。”
此番之所以伏低做小,大抵是由平儿劝说,凤姐儿顺坡下驴,毕竟世道对女儿艰难,终究是要倚仗爷们,僵闹下去始终不是办法,谁承想热脸贴冷屁股,狠狠地打击了凤姐儿高傲的自尊心。
平儿白腻的脸蛋儿浮着不自然之色,心下也是无可奈何,以往夫妻之间吵闹的也不少,大抵就是一段时间也就和好如初了,可现下奶奶都伏低做小了,二爷怎得还这般无情。
自从上回提剑砍杀奶奶后,二爷就跟魔怔了一样,两夫妻成了“仇人”似的。
抿了抿粉唇,平儿看向凤姐儿的眼神中见着几分不忍,道:“许是二爷他他长途奔波,身子过于乏累了,等歇息片刻也就好了。”
话说的好听,语气中的底气不足不予言表。
凤姐儿闻言,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厉声道:“我呸,躲我的时候怎不见身子乏累,他若是不想过了,大不了一干二净。”
她多番示好,然而却被贾琏弃之如敝履,但凡她是个男儿身,何至于如此。
两看相厌的夫妻,罢了,真是心累了。
平儿容色惊变,看着凤姐儿的眸光显出一抹恐慌,劝慰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什么隔夜仇,奶奶,不可意气用事啊,待会我再去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