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忐忑。
月信儿好几天没来,张盼儿心有猜测,便请大夫来诊脉,果如她所想,自个这是有喜了。
原本得知有喜之后,张盼儿真的是喜上眉梢,自己和叔父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有了结果,而且对那人有个交待,往后也不需要受那人的逼迫。
欣喜过后,张盼儿又忐忑起来,她与叔父启于一场算计,深入交流下来,叔父的痕迹深深的刻在心里,已然不是算计可言。
虽说叔父是允她生下孩子的,可张盼儿觉着这不过是痴迷于她身子的缘故,好比男人总喜欢在床榻之上许下承诺,事后却抛诸脑后,事实上到底在意不在意,尚未可知。
毕竟他们这关系见不得光,叔父会不会仅仅是玩玩,新鲜劲儿过去了,便扔下她们娘俩儿?
正当丽人患得患失之际,永王举步而入,瞧见俏立在窗扉之前的倩影,近前拉住丽人的素手,眉眼间透着几许温情,道:“盼儿,夜间寒风彻骨,仔细别染上风寒。”
张盼儿听见永王的温声细语,心下有几许感动,眉眼见着几分柔和,颔首道:“妾身知晓了,有劳王爷关心。”
大抵是有喜了,心儿比往常柔软几分,温情尽现。
永王轻轻点了点头,凝视着丽人妍丽的玉容,双目中闪过一抹异色,轻声道:“盼儿,十六叔在外公差,估摸着至少要年底才会归京,时不我待,本王想着”
话音未落,张盼儿玉容煞白,永王虽然尚未把话儿说全,但她明白永王之意,十有八九就是因为子嗣的问题,这是贼心不死啊。
思及此处,张盼儿心儿拔凉拔凉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