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砰砰”的跳了起来,心神飘忽不定。
她这是被哥哥抱着了?但这是哥哥,无大碍的吧.
恍惚之际,黛玉已然落在绣榻之上,只见少年扯过一旁的锦褥,轻轻的披在少女的身上,晶莹的耳畔间传来一阵温声细语,道:“颦儿,一切有哥哥在,你且放心。”
听着少年掷地有声的应诺之言,黛玉芳心微微一暖,心灵的寄托渐渐生根发芽,凝眸看向眼前的少年,轻声问道:“哥哥怎会来扬州?”
记得哥哥是在北直隶一带剿匪,好端端的怎会来扬州?
水溶轻声道:“奉旨南下江南,有所公干。”
说起这事来,水溶也是无可奈何,他原本在河南商丘收拾那些本地富户,忙着赈灾一事,谁承想一道旨意传了过来,让他来江南筹款。
从别人手上“抢”银子,这岂是简单之事,当水溶还知晓这是忠顺王推荐,气的他直骂娘。
好事不想着他,遇着难事便把他推上去,论坑弟,忠顺王无人可出其右。
既有旨意,水溶也不能抗旨,故而南下江南,而扬州是富裕之地,古称广陵,鱼盐兼容之地,商贾云集,自来是天下风流名胜地,到隋炀帝修江都后,扬州更为繁华,早有那“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风流说法。
尤其是扬州的盐商一个个腰缠万贯之辈,来盐政衙门筹款正是一个好去处。
黛玉闻言轻轻颌首,并没有询问何等公干,只是不知为何,心里见着几分失落,虽不合时宜,但黛玉原是希望哥哥是特意为她而来
正此时,外间传来一阵声响,只见贾琏举步而入,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