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美眸盯着甄画尚显平坦的小腹,喜笑颜开道:“画儿,你肚子里的可是国公府的未来,可得仔细些。”
比起甄画来,尤氏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不逊色于她,需知尤氏可没有孩子傍身,眼下儿媳与她关系交好,而这孩子就是她的孙子,天然的亲近,以后就是她在国公府的立身之本,岂能不在乎。
甄画闻言,螓首点了点,素手抚着小腹,眉眼间满是温情,这可是表哥的长子,再怎么难受也得熬着,先前自个也就是委屈抱怨一下,毕竟自个在这儿为表哥的长子受苦,可表哥居然不在身边安慰,怎能不叫人心酸。
而且尤氏说的也没错,她肚子里的就是国公府的未来,更是她和表哥的未来。
扬州,盐院衙门,书房。
水溶端坐在黄花梨木的大案后,目光凝视着堂下之人,神情中带着几许玩味,堂下之人乃是两淮盐运使温知行,盐运使掌管食盐运销、征课、钱粮支兑拨解以及各地私盐案件、缉私考核等,即是两淮盐政主官。
至于林如海的巡盐御史只是具有纠察之任,即监察和纠正官员的言行,相当于纪检委,并不涉及盐政。
扬州盐商豪侈甲天下,百万以下者,谓之小商,此次南下筹款,必定绕不过盐道,这也是朝廷一惯的做法,常以盐商捐输、报效,便是当初太上皇几次南巡,虽为甄家所接待,但其中亦有盐商的手笔。
八大盐商,哪一个不是靠朝廷的盐政发家,既以此得利益,就要有所表示,原是想着等各地官员筹款以后再会会盐道,不曾想温知行主动求见,想来是坐不住了,毕竟他们自个心里清楚,躲不开这道,先一步割肉保平安,想着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