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中见着几许疑惑、委屈,唤道:“姐夫?”
姐夫不是尚乐之人?怎得眼下还推脱起来,莫不是又要闹幺蛾子?
水溶凝眸看向探春,修长的笔直下,那雪白晶莹的小脚在橘黄色的光芒下映射的烨烨生辉,心头微微一动,轻声细语两句。
探春闻言,娇躯一颤,修眉下的英眸现出一抹动人的娇羞,嗔怪道:“姐夫,这.”
果如她所想,姐夫又要闹幺蛾子了。
水溶轻笑一声,温声细语的唤道:“好丫头。”
探春一听,心下便酥软起来,犹豫几许,雪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一双英眸凝视着的少年,泛着点点星光,白嫩的玉足轻轻探了过去,心底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
怎么说呢,对于姐夫层出不穷的花样,探春心底深处是欢喜的,大抵是对于知识的渴望吧。
足趾却驾彩鸾,耳间听着少年的敦敦之语,舞姿蹁跹,宛若蝴蝶悠然自得地飞舞在豆花之上,灵动、飘逸。
水溶倚靠在榻边,眉眼舒缓,目光凝视着绣榻上随风摇曳的流苏,心下想起了今儿个在秦淮河上与盐商碰面的事情。
今日盐商们摆的宴席除却商谈捐输以外,明里暗里的还对朝廷盐政改革的事情颇有微词。
水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并不代表不关心,对于盐政的改革,他也有所了解。
大乾朝盐政承明制,实行民制、商收、商运、商销的商专卖制,一称官督商销制,也就是所谓的纲法。
简单来说,就是专商世袭卖引纲法,实行“引岸专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