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满面通红,眉眼间满是羞涩。
姐夫实在是太胡闹了,这下子连床褥都不干净,还怎么安歇。
水溶见状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无事,左右是要换床褥的。”
探春闻言,眸光望向床褥上的一片沾湿,芳心羞涩难当,不过姐夫倒也没说错,是得换换,如若不然,怕是歇不安稳。
不多时,侍书几人红着脸将床褥焕然一新,而后两人躺在榻上,探春依偎在少年的怀中,耳边听着少年的心声,只觉心满意足。
京城,永王府。
永王目光凝视着软塌上神色怏怏的张盼儿,原本肤如凝脂的玉容此刻黯然无光,眸光闪动,温声道:“盼儿,你可好些。”
原本张盼儿有了身子,这对于永王是一件好事,只是眼下张盼儿呕吐干呕的甚为严重,别说是吃东西,便是连水都难以下咽,状态实在是令人堪忧。
需知刚有身子的人本就容易小产,若是身子不适,怕是
不行,张盼儿肚子里的不仅仅是永王府的传承,更是栓紧北静王府的利器,绝对不可有失。
张盼儿靠在软塌上,扬着病态的脸蛋儿看向永王,见其目光凝视着自个的小腹,心下了然,你以为永王是担心她?实际上担心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
只要肚子里的能安然无恙,她自个什么的完全就不在意,这就是永王的凉薄。
轻叹一声,张盼儿有气无力道:“妾身尚可,有劳王爷挂记。”
无所谓了,反正也是心中明悟,只是怎么说,叔父自个造的孽,折磨的她比死还要难受,此刻别说连一句安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