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孙儿的胎动,长长的眼睫颤动,芳心涌上一股难以诉说的激动。
这就是北静王府的子嗣,她的宝贝大孙子。
水溶与甄画的事情,北静太妃早已然知晓,故而得知甄画有了身子,心里止不住的高兴,都说北静王府子嗣艰难,难以为继,可瞧瞧现在,这不是来了子嗣,王府没有子嗣,还不是因为.好吧,不说了。
甄画瞧着北静太妃激动的神情,抿嘴笑了笑,轻声问道:“姑母怎么来了。”
这倒不是寒暄之语,而是北静太妃此番亲至过于隆重,心虚的甄画有些担心旁人多想了去。
北静太妃闻言,回过神来,应道:“早先一同在清虚观祈福,独你有了身子,便带着元春过来取取经。”
虽然北静太妃高兴,可若突兀的来,难免让人多想了去,然而北静太妃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寻了个借口便赶过来看宝贝大孙子。
提及此事,北静太妃对元春的不满渐浓,都嫁进北静王府近一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若不是因为自家儿子喜欢,早就训斥了。
好在眼下画儿有了身子,可见根本就不是自家猴儿的问题,这才是最令人高兴的事儿。
刚落座下来的元春闻得此言,珠圆玉润的脸蛋儿上布着苦涩之意,现下她感觉自家婆婆对自个是越发的不满了,可又无可奈何。
其实她对自个也有不满,夫君素来勤力,可她却依旧一无所获,恨肚子不争气,同时元春心中又有些担忧,所谓色衰而爱驰,她本就年岁颇大,再熬上个一两年,若还无子嗣,也不知夫君是否疼爱依旧?
甄画抬眸看了一眼元春,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