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目光落在几案上摆着的绣品,笑道:“听说夫人每日熬夜作衣,故而过来看看。”
自上回甄封氏为水溶量身作衣后,也有十几天了,期间水溶顾忌着瓜田李下的,并未打扰甄封氏,听下面的人说甄封氏在熬夜作衣,水溶心中明白这是甄封氏表达心意的做法,但实在不必如此。
而且水溶在迎宾馆内等消息,闲来无事的便过来看看,顺带提醒甄封氏一句。
甄封氏闻言,心下微暖,美眸闪过一抹亮色,还当王爷寻她何事,原是因此而关心于他,王爷真真是仁慈宽善之人。
抿了抿粉唇,甄封氏美眸流转,轻声道:“民妇在家时常做些针线活计贴补家用,手上没个伙计的,倒是不习惯,让王爷见笑了。”
水溶闻言垂眸看了一些甄封氏的素手,隐约可见一些老茧,由此可见是长期做活计的人,而妇人家能做的大抵就是针线活,就如同湘云在史家时也是做针线活贴补家用,只是不如甄封氏做的勤。
但针线活不似其他伙计那般劳力,素手的粗糙倒也不严重,不影响什么。
笑了笑,水溶客气道:“本王不急,夫人不必劳神劳力。”
作为一个王爷,何曾就差了一件冬裳。
甄封氏柔声道:“就快绣好了,也不打紧,到时王爷穿上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这都亲身量过,还能不合适?总不能因为穿着衣裳量就有误差,莫不是还是脱光了,亲口度量?
不过既然甄封氏都快绣好了,水溶也无话可说,点了点颔首,也不再说话。
这时,娇杏捧了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