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给足了贾琏体面,想来贾琏心里也是识数的。
当然,水溶心底深处还是对金钗有些好奇的心里。
三人见是有正事,自然不会腻歪着,便是年岁最小,极为活泼好动的宝琴也没有言语。
招呼一声,水溶朝着偏厅走去,进得偏厅,目光看着身上都穿着一件半旧灰鼠皮裘的中年夫妇,客气道:“这位就是琏哥儿的亲舅舅吧。”
中年夫妇瞧见来人器宇不凡,原以为是那便宜外甥,可听着少年的话语中又表明其不是便宜外甥,虽不知来人是谁,但能知道的是对方绝对贵不可言,市井小人多是有眼力劲的,忙谄媚的躬身道:“小人正是琏哥儿的舅舅邢忠,不知这位贵人是?”
水溶闻言心下了然,果然如他所想,这家子正是邢夫人的弟弟邢忠一家。
凝眸看着其身后半垂着臻首,默默而立的少女,只见其一身靛蓝青布棉裙,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月牙掐花滚边棉褙子罩在外边儿,瞧着格格不入的。
想来这女儿便是邢岫烟了。
相貌之类的因其一直垂着螓首,倒是瞧的不大真切,但能上金钗榜的女儿,岂是泛泛之辈?
面对邢忠的询问,水溶倒也不掩饰,表明了自个的身份,这可让邢忠夫妇吓了一跳,忙跪下请安。
水溶对此倒也不在意,让他们起来,落座在首位上后,出声道:“琏二哥现下不在府中,本王已经让人去请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
邢忠闻言,忙赔笑道:“不碍事的,我们候着便是。”
水溶不可置否,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几位寻琏哥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