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帝,安心的待在自个的宫殿之中。
甄家娘子听明白了老太妃话语中的暗示,眼神微微一亮,她其实也不大关心二房的事情,可就是怕因此连累于她们。
瞧老太妃泰然自若的,想来是心有成算,既如此,甄家娘子还担忧作甚。
至于那“二叔”,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倒是一侧的甄馨玉容苦涩,她明白老太妃的意思,自个的父亲这是被放弃了。
老太妃瞧了一眼玉容煞白的甄馨,心中了然,想了想,温声道:“馨儿,你也不要多想。”
甄馨闻言,苦笑的点了点螓首,幽幽道:“虽说做女儿的不该非议父亲,只是父亲这回做的事儿,实乃是咎由自取。”
其实对于自个父亲所做之事,她也无言以对,只是那是她的至亲,哪里能视若无睹。
老太妃凝眸看着一脸酸涩的甄馨,倒也没说什么。
此时,甄家娘子岔开了话题,将欲让甄馨送进北静王府的事儿说了一遍,顺带问及老太妃的意见,亦或者说是请老太妃做主。
老太妃闻言,看向甄家娘子的眼神之中充满无奈,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原先她为甄家谋划,欲让甄画嫁进北静王府结为姻亲,好借用北静王府的权势庇佑甄家,然而却事与愿违,水溶并没有看上画儿,退而求其次的择为侧妃。
那时,老太妃觉得北静王府有羞辱之意,其羞辱的不是甄家,而是她这个做媒的老太妃,便为甄画选择了宁国公府,谁承想却闹出了这么一件荒唐事。
细细想来,若是甄家与宁国公府没有结亲,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