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种。
轻缓一口气,水溶乖巧道:“这不是想着母亲的好,孩儿心里高兴。”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涌上一股欣喜,看向水溶的眼神也莹润了起来,这猴儿,不枉她劳心劳力的,没白忙活。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明眸闪了闪,转而道:“说起来,咱们北静王府子嗣单薄,你也该担起责任来,我知晓你敬重元春,可也不能拿王府的传承开玩笑。”
娶妻近一年,王府还尚未有子嗣,这事岂能不急。
对于甄画肚子里的那个,北静太妃是喜欢不错,但那始终是宁国公府的“种”,进不得王府,王府里还是要正儿八经的袭爵人。
水溶闻言了然,轻声道:“母亲放心,孩儿待会去和元春商议,且先将可卿娶进府里来。”
这事水溶也心有计较,原是顾忌着元春这个大妇,故而才有所收敛,可正如北静太妃所言,元春一无所处的,始终不是个事儿。
想来这时候的元春心里也好接受,不至于钻牛角尖,那养在王府里近一年的可卿,水溶也早就馋了。
瞧瞧丽人幽怨的神情,水溶都激动了。
闻得此言,北静太妃心下微微一缓,凝眸看了水溶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还坐在这儿作甚,还不去寻元春去。”
水溶:“.”
原先他不在的时候怪着他,现下人在了却又嫌弃起他来,怎得,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比不上那肉嘟嘟的稚儿?
果然啊,爱会转移,隔辈亲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怕是等王府的子嗣来了,水溶在王府的地位要降下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