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倚坐在浴池岸边,目光看向池水中浮沉的花瓣,心中只觉一阵畅然,偏眸瞧了一眼娇躯瘫软的元春,笑问道:“娘子,为夫勇否?”
元春这会儿已然是神色恹恹,细气微微,半点也不想动弹,闻得少年之言,丰润的脸颊上浮上两抹红晕,璀璨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只是话又说回来,夫君出去小半年,身子渐长,若不是她底蕴足,还真是耐不住儿,勇不勇的无需叙说。
素手轻抚腹部,不过小半年的空虚一朝填满,让人心满意足,也不知能不能结成硕果。
水溶察觉到丽人的异样,心下也是了然,轻声道:“这事急不来,你也不要多想。”
从甄画那儿,水溶已然明确不是自己的问题,现下看来,两人缠绵不断,可依旧毫无硕果,问题就是出在元春身上。
这事已经是元春的心病,或许元春就是那种不易怀孕的体质,这一点水溶也没有办法,只能多辛勤些,以量取胜了。
元春闻言心下黯然,抿了抿粉唇,委屈道:“夫君,先前咱们去清虚观祈福,同行的两个侄儿媳妇都有了身子,唯独妾身没有。”
说起这事来,元春心儿就堵的慌,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情,若是大家伙都毫无动静的,那也就是遗憾一些,可眼下有了对比,就让人难受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轻声问道:“永王妃那儿也有身子了?”
甄画有身子的事儿他知道,可张盼儿那边就不大清楚了,听元春的意思,清虚观的两位侄儿媳妇不就是甄画与张盼儿.
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