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池。
抱琴与傅秋芳两人照料着瘫软的元春,美眸落向缓步而行的少年,芳心皆然有些失落、怅然。
原本这时候,应是她们接力伺候着,不承想今儿个却让尤氏姐妹得了手,只是她们也知道这对姐妹本就是专门用来以色侍人的姨娘,早晚有这么一遭。
说起来,她们两还不如尤氏姐妹哩。
此刻,水溶落座在池岸边,垂眸俯视着浴池中相互依偎的姐妹,恍若受惊的小兔,面对凶残的大灰狼,显得旁皇不定。
笑了笑,水溶声音中带着几许揶揄,说道:“怎么,你们怕了?”
其实,他与元春嬉闹之际,变换了些花样,有意将真实的性情展示给她们两个少不更事的人儿看,让她们涨涨见识。
尤二姐闻言,粉面涨红,垂着螓首,纤纤素手紧紧的攥着三姐儿的藕臂,企图从身边人寻求安全感。
这让她怎么回答,那顽意塞进肚皮里,要说怕的话,还真有些,可瞧着王妃并无不适,隐隐有舒畅之感的,又带着几许希冀。
倒是三姐儿,闻得少年略带挑衅的言语,扬着面赛桃花的脸蛋儿,美眸泛着星光,挑眉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戳肚皮,怕个球囊顽意。”
说罢,尤三姐松开了二姐儿挽着的手儿,亦步亦趋的近得前来,
水溶垂眸看着缓步而来的尤三姐,眉宇间透着几许赞赏。
封建社会的女儿家保守端庄,某种意义上而言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这类人中,却带着呆板、无趣的标签,久而久之,便会腻歪起来。
元春是其中的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