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些薄待了二姐儿她们。”
原先喊尤氏姐妹一并沐浴,本是帮衬她们一二,可眼下却成了工具人,让元春心里还是颇有些歉意的。
水溶闻言了然,尤氏姐妹虽是小门小户,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她们不似抱琴等丫鬟一般,说难听一点就是闲时的玩意,给姨娘身份都是幸事。
再加上尤氏姐妹与那宁国公府的大奶奶沾亲带故的,多少要给些体面,入得王府,基本上就是姨娘身份。
俯身噙着丽人的雪兔,水溶不以为意道:“还不是娘子持家有方,让她们一个个都懂事。”
水溶的行为,皆是有迹可循,她们都知道水溶的目的是尽早让元春怀上王府的子嗣,谁又会或者说谁又敢多嘴什么。
元春闻言,芳心微颤,垂眸看着身前横冲直冲的少年,咬唇道:“妾身不过是尽本份罢了,还是夫君你的功劳大。”
这话元春说的不假,自嫁入王府之后,她便掌王府中馈,在梳理王府弊端之际,水溶又给与百分之百的支持,让元春在王府中的权威隆盛。
不仅如此,水溶在里在外都在竖立着自个身为主母的绝对权威,但凡内宅之事,水溶从不会当面反驳,给足了她这个主母的体面。
宠妾灭妻,仗着的无非是特殊对待,但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对主母的情深义重,地位稳若泰山,谁敢在后宅一亩三分地上去捋她的虎须。
若是夫君不明是非,主母的能力再强也无用武之地,故而元春心知她能管理好王府,其中水溶在背后的功劳最大。
成功的女人背后,不就是有爷们在背后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