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竟然吃里扒外,侵吞主子家财,还打着贾家的名头,坏事最尽……”
忽地,一道俏丽的身影扑了过来,大哭道:“老太太,王爷,印子钱的事情和奶奶不相干,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贾母浑浊的目光微微闪烁,轻声问道:“王爷,凤丫头那儿.哎,爷们儿都不顶用,她一个内宅媳妇逞什么能。”
私放印子钱,还闹出了人命,碰上多事之秋,这就成了致命的弱点。
抿了抿粉唇,宝钗上前拉了拉探春的袖摆,轻声道:“三丫头,你也不用担心,姐夫既然提了这事儿,想来心里有数。”
堂下贾政闻言,正色道:“王爷此言有理,那些个背主的东西,合该惩治,绝不可姑息。”
贾母垂眸看向扑在地上的平儿,苍老的面容上浮着复杂之色,默然不语。
既然此事是水溶提了出来,其中的干系不大,可是凤姐儿这里可就为难了,就算不计较她私放印子钱的事,以后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好过。
毕竟凤姐儿放印子钱又不是藏私,还不是都拿出来孝敬了她们。
这话一出,贾赦、贾政等一众爷们面上皆然带着几许不自然,心中对于凤姐儿的愤懑转眼便消散了。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哽咽的凤姐儿,心下不予评判,你把钱放了出去,帮你收账的人可不会理会其他,只顾将帐平了,被催债的人受不住九出十三归的利息,一时想不开,出了人命还不是要记在你的头上。
然而不同的是,水溶还是要讲究证据,你若犯了事儿,该定罪的定罪,可若是没犯事,他也不会拿无辜之人顶罪。